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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更是直接往叶方的脸上吹了口气，轻声软语道：“先生，你这是说什么呢啊？”
这是叶方第一次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吐气如兰，要是一般人儿，面对这样的阵势，估计早缴枪投降了。
叶方心神也是微微一荡，在那个瞬间甚至生出“什么也不管先砸一炮再说”的念头来。
但叶方终究是叶方，他甩甩脑袋瓜子，便面不改色的念道。
“以热爱祖国为荣，以危害祖国为耻。
“以服务人命为荣，以背离人民为耻。
“以崇尚科学为荣，以愚昧无知为耻。
“以辛勤劳动为荣，以好逸恶劳为耻。
“以团结互助为荣，以损人利已为耻。
“以诚实守信为荣，以见利忘义为耻。
“以遵纪守法为荣，以违法乱纪为耻。
“以艰苦奋斗为荣，以骄奢淫逸为耻。”
叶方把以上这段话念出来，聂小倩都忍不住惊道：“你在念什么？”
叶方直接无视这句话，目光若电，神智清明，一字一顿的凌厉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……已经是个死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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